“是吗?”
陈西宴左侧的白皙耳廓正中,为了配合造型穿过了一枚指环式样的耳坠,镶嵌的菱形深蓝宝石在小饭店浑浊的灯光照耀下,依然映S出质感非凡的华光。
b那道华光更灼灼的是他的眼,似两枚尖锐的钢钉定在我的脸上,一刻不肯松懈,“那,你决定兑现承诺的时间好了。”
好b犯罪,越过法律边缘,人会化为无恶不作的野兽。
将脸面踩在脚底的话语,第一句顺利说出口,接下来的主动出击就变成了顺理成章:“只要替我办好,现在跟你去也没什么不行的。”
还有三日,残余的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流沙般飞逝,唯有把所有的伏笔埋好,所有的阻塞理顺,才能在抵达美国之后一步一步实现我的计划。
“你似乎很着急。”
“三天后,我要去美国了,你我的交易必须在那之前完成。”
“祁伯伯醒了?”
提到美国,陈西宴迅速联想到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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