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岁知身边这么久,我总该有些进步。”

        “你的多疑也挺像他。”

        “多疑不好吗?”

        我饮尽杯中最后一点醇厚苦涩的YeT,手腕上的时装手表提示午休时间已过半截,“祁岁知从不相信别人,你也是,你们如今都活得风生水起。”

        “只是想到以前的你虽然跋扈,但别人对你真诚,你也会回以真心。”

        我发觉自从进入旭日建设后他分外古怪,总是动不动提起过去的我如何,倒像是曾经默默关注了我很久似的。

        “我们第一次单独吃饭,那时你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满脸信任的叫我杨哥,一心想着努力工作提高自己,来获得哥哥和父亲的认可。”

        似乎伪善的人皆是这般,在通过不正当手段攫取胜利成果后,再假模假样的追忆美好往昔,以此增加一些冰冷交易关系中微不足道的人情筹码。

        “你喜欢这个称呼,我可以继续叫。”

        敷衍着点了点头,舍出甜头让人尝尝滋味的小事我早已不再计较。

        杨善终语塞,眼底继而浮现一抹对牛弹琴的怒sE。

        “……谁在乎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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