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宴还要骂我,我却不再给予机会。

        拽住高领毛衣的边缘迫使其低头,再一次堵住那张美丽而刻薄的嘴。

        旁人的接吻是缠绵悱恻的器官探索,而我们仿佛攻占城池一样争锋相对。

        我越是想用舌尖T1aN开他抗拒的牙关,他越是不意让我得逞。拖鞋在后退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撇到一边,光lU0的脚掌在地板发出短促的挪动声。

        我拽住他的领口,他勒住我的腰杆。

        一脚踢开半掩的房门,放任难舍难分的身T重重摔进深蓝sE的大床。

        我如同耐心的园丁,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研磨T1aN舐洁白蔷薇紧闭的花bA0,在所有缝隙松动处极力寻找一探内里的可乘之机。

        一次不行,就两次。

        两次不行,就三次。

        失去他的配合,这场单方面的进攻我做起来甚至称得上随心所yu。

        但终究技不如人,当我来不及为自己的耐心自傲,如愿以偿g到陈西宴的舌尖那一秒起,他骤然发狠,手掌一路向上扣紧我的后颈,将我的舌尖以不容反抗的力量整条推回口腔。还要顺势侵占,吮x1舌根直至发麻发sU,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我嘴角g着丝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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