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听见他说要弄Si我,我的双腿居然不知羞耻的立刻夹紧了他的腰杆,起伏的小腹一鼓一鼓,下一秒就要攀上绝顶的ga0cHa0。

        陈西宴在我越发错乱的SHeNY1N声中觉察出了异样,半眯起泛红眼梢,颇为满足的g着唇角。

        顺势撩起起遮挡作用的裙摆,敷衍地塞在大腿与他身躯相接的缝隙处,扬起手掌狠狠拍打在我的T瓣左侧:“SAOhU0,可以ga0cHa0了。”

        这一刻,我不再是一个拥有身T自主控制权的理智nVX,而是变成了陈西宴的xa娃娃。

        他叫SAOhU0,我的xia0x马上收缩煽情回应。

        他说可以ga0cHa0,我就在耳畔沙哑而动情的低喘声中,立刻眼珠向上翻起,大腿痉挛着,触感黏腻的结合处喷出大GU大GU象征覆灭快感的清亮yYe。

        “我和纪随流,谁b较厉害?”

        陈西宴果然不Si心,在我意志最松懈的时候又问出相差无几的问题。

        区别是前面我还能稍作忍耐,以表对于他幼稚行为的抗议,而如今我只要头脑混沌反应慢下一秒,他就恶劣顶弄处于ga0cHa0余韵之下无b敏感的x心。

        “你别……你别……呜呜……我不行了……”

        这样的快感不如ga0cHa0时来得激烈,却如淅沥的雨水经年累月蓄满g涸的河道,酸麻交织的小腹在陈西宴的撞击下反应出逐渐鲜明的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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