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剃得极短的拉斐尔,削弱了流连眉眼下颔处近乎天真的稚气感,一些老于世故的沉潜g练,譬如月上柳梢后的倒影,逐步浮出深冷水面。

        他轻描淡写的口气,同祁岁知的行事作风在某一瞬间奇妙吻合。

        我面上不显,心底暗自收起了敷衍的看低。

        不是木头,便无法用完就丢。

        我收起扮可怜的假笑:“我们的事情,你说了多少给爸爸听?”

        “姐姐想要叔叔了解的,我都说了,那些不如姐姐意的,我也藏得很好。”

        “不管怎么样,爸爸的身T最重要,你好好记在脑子里。”

        这番警告,不是突发奇想,拉斐尔的母亲在父亲、母亲、大伯的三角恋之中同样扮演着受害者的角sE。

        将心b心,他的记恨未必b祁岁知少到哪里去。

        “姐姐是不相信我吗?”

        拉斐尔突然转过脸庞,那如雾气般流动的烟灰眼瞳中晃荡着委屈的浅光,“我为了姐姐,什么也愿意放弃,什么都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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