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知招手,待我走到跟前,又拉着我的手腕带着三分不容拒绝的强势,迫使我以一种菟丝花般供人亵玩的姿态,倚坐在他西K包裹的结实大腿上。

        见我咬住嘴唇,露出熟悉的羞耻神sE,祁岁知才拢转我的肩膀,额头抵着额头,淡淡道歉:“对不起,好像不能陪你待在英国了,哥哥有事要回去。”

        “你会怪我吗?”

        他一边说,一边转动沉沉的眼珠,温情又冷冽地看着我。

        彼此之间的距离过于接近,四眼相触,蕴含的心事暴露无遗,我小心翼翼控制着呼x1心跳,生怕被他察觉不由自主的兴奋,和计划将成的悸动。

        我意识到,祁岁知在试探我。

        这头做出留下来的决定,那头就立刻坏事败露催着他回去。

        他对我有一半怀疑。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半,大约是祁岁知也实在想不出来,他一向天真跋扈又愚不可及的妹妹,哪来的本领能够在没有接触卓承内部事务的情况下,拿到确凿的证据,去揭露他掩盖填铺后的真相。

        我明晰他的动机,自然有应对的方案。

        疑惑是有的,一丝终于可以呼x1自由空气的窃喜也是必要。

        我将这两种情绪按照某种b例混合在一起,偷偷抬起眼帘窥了祁岁知一秒,确保他敏锐捕捉到我释放的细微态度,又错开他变换的眸光,不确定的小声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