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多不高兴,为什么不愿意跟哥哥说呢?”

        放任我在不安中辗转反侧,几yu求饶,祁岁知才摩挲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无关背德的情感,无关禁忌的yUwaNg。

        他手指的力度和怜惜的眼神,让我恍惚想起了一切都没变质前的日子。

        曾几何时,他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份信任连父亲都不曾得到。

        “哥哥,我不想这么累。”

        我犹豫着凑过身去,蹭了蹭祁岁知微微凸起的唇线边缘,“我会乖乖的,你也不要让我透不过气,好不好?”

        暖sE的灯光质感下,他向来浮于表面的柔和似乎有了实质X的改变。

        那双时常饱含复杂情绪的秀美凤眼没有多疑、抛开审视,只剩无奈的宽纵退让:“愿愿,你总说是我抓紧了你,我倒觉得,是我被你牢牢攥在掌心。”

        无论谁掌控着谁,谁又对谁臣服。

        我们的关系,冥冥之中仿佛经由神明的手彻彻底底捆绑在一起。

        祁岁知曾经无b娇惯我,任凭我随着心意打压旁人,目空一切,但事情涉及X格深处的Y暗面,他也绝不会有一丝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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