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我竖起手指,按在他淡sE的唇心,“我等了你一年多,你还是解决不了家里的反对声音,连过来陪我住都不能,更遑论别的了。”

        指尖的触感蔷薇般柔软,我曾经吻了无数次。顾之昭一棵植物、一架台灯、一片长在心口的血r0U,在我静静蛰伏的日子里,与我生生长在一起。

        我想起父亲追悼会上,屏退诺亚,我与凯撒·加西亚面对面坐在Y暗内室里的谈话,我说既然欠父亲一个人情,那么有件事情务必请他帮助我。

        拿回父亲为母亲建造的庄园远远不够,我渴望将祁岁知拼命抓在手里,填充自身安全感的物质尽数夺走,这是他恨我的代价,也是他Ai我应有的下场。

        我的能量还是太渺小,需要一个强势的助力。

        让祁岁知忌惮,不敢那么轻易的报复我,事成之后,又不会收取太多好处。

        哪怕过去了半个多月,我还是能够想起凯撒·加西亚兴致盎然的眼,像是手握权柄,对万物提不起兴趣的神明,偶尔发现了一个稚nEnG又有意思的把戏。

        他说可以把诺亚这样一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用途的刀借给我,作为站在我身侧提供帮助的未婚夫,代价是加西亚家族入GU卓承集团的权利。

        除此之外,无论事情是否成功,我都不能再打与诺亚结婚作为退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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