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五分钟,那袖口弯起露出的小臂内侧肌肤上,留下了推搡之中我的指甲不小心留下的,泛着血丝的细长印记。

        它像是一道开关,阻止了我所有肆无忌惮发泄着的动作。

        我停下来,突然感到JiNg疲力尽,喘着粗气,依偎在他的x膛。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大概映照出来的是个红着眼珠、鬓发凌乱的疯子模样。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顾之昭震动的x腔,连带我的耳廓染上发痒的sU麻。

        “你的状态很不好,这一年多以来,我知道你们同祁家,特别是祁岁知之间发生了些负面的情况,我也一直希望你能信赖我,让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或者是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当说到某些话题你总表现出回避的状态。”

        “还有你的父亲,我早就把他当成了真正的长辈来孝顺,即使半个月才有几天见面的时间,陪着你,陪着祁伯父,一家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

        这样推心置腹、真情剖白的言语,说到最后多了几分赧然的意味。

        在会议室里,在演讲台上,他可以面不改sE讲出辞藻华丽数倍的内容。

        顾之昭的心脏,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紧张,隔着一层血r0U,冲我砰砰跳动。

        “如果我不是一池浅薄的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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