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小的,仅有十几二十个人的公司,能与加西亚家族达成获奖花卉国内独家销售的长期合作。

        说来实在惭愧,我Si缠烂打找准各种机会拜访商谈不得,才发现原来加西亚的现任家主是我父亲在国外读大学时的同班同学。

        他们看重我背后的力量,又过我熬了一个星期与顾之昭合力讨论出来的计划书,颇为痛快的点了点象征意义非凡的高贵头颅。

        好吧,活了二十几年,事事运气不好,这次命运总算馈赠了我一回。

        旁人,特别是我公司员工的眼里,我是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的大小姐,有一个每两个月来一回的、帅得惨绝人寰的男朋友,特指顾之昭。

        即使里里外外清楚我名花有主,加西亚家族年纪最轻的诺亚小少爷,来公司讨论生意的时候,依然忍不住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热烈活泼的姿态。

        仔细想想,这是我人生中难得的自在时光。

        如果父亲的身T没有到强弩之末,亦或者父亲从未生过病,该有多好。

        拉斐尔、祁岁知,还是容清渠、陈西宴,再想起仿佛上一世的场景。

        我从顾之昭的只字片语中了解到,我和父亲离开英国后不久,拉斐尔在卓承的董事会上当众掏枪,于祁岁知的左下腹处送进去一颗子弹。

        即使抢救及时,祁岁知仍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才能勉强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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