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口中承诺会将嘉际的工作重心转移到海外部分,但承诺向来充满不定变数,顾之昭生存于世间并非只用考量自己的喜好,未来真的打算迈出这一步,彻底定居在海外,他的父母会作何感想,不用查证,我也知道一定是反对的。

        大儿子作为外交官常年难以归家,起码二儿子要孝敬膝下,否则晚年凄凉,迟早父母子nV关系之间,会产生怨怼、不满、失望等负面情绪。

        因此抛开轻浮nGdaNG这一点不谈,与诺亚在一起更为适合我。

        大家长开口,再没有小辈拒绝的余地。

        顾之昭让出可容一人进去的窄道,随后滚动着喉结,端起一旁的薄荷水,仪态优雅地灌了半杯下肚,以此来遮挡黯淡的眸sE。

        顾之昭的右手旁,诺亚计谋得逞冲我眨眼,落地窗外的浅sE景观灯,将他充满生机的面孔照得一片夺目。

        好像我变成了满腹算计、尘霜满面的成年人。

        他依然永远年轻,那么漂亮骄傲。

        像是一切未曾变化之前的拉斐尔。

        “你吃什么?”我不意失态,收回注视的目光,又加一句,“我来买单。”

        “好呀。”他弯着眼睛,潋滟的翠sE半隐半现,“下次我请你去吃别的。”

        这样看,又不太像拉斐尔,拉斐尔的甜腻粘人之下,平添一份回旋曲折的思量,而他是坦荡的、无畏的,心怀磊落所以坦荡,天生什么都有,因此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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