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位次换了个样子,变成纪随流和诺亚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云旖似乎与我聊不够,娇声唤了句小纪哥哥,我想和祁姐姐坐在一起。

        事事迁就的纪随流出乎意料地沉默着,端起桌上次序散乱的玻璃杯,替自己倒了杯伏特加,置若罔闻地一饮而尽。

        气氛一时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我把视线从诺亚面孔移开,想寻到自己的酒杯,与在座的各位共饮一回。却发现纪随流修长的手指,辉映着浮雕玻璃的彩绘,在光线转折处可以看到微不可见的哑光口红——那是我的酒杯,我喝过的酒杯。

        他好像觉得不够,还用柔软如蔷薇的嘴唇恰好贴在我唇瓣触及的位置,口红被舌尖和唾Ye濡Sh,进入他半开的口腔,活像是正在进行隐秘的间接深吻。

        是故意的吗……还是不经意……

        可这里云旖和诺亚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俩,我又怎么好出声提醒。

        我的心咚咚直跳,远b起初不知名乐队的鼓声更为剧烈。

        “西芙,你盯着他的酒杯g什么?”

        敏感耳廓覆上来自诺亚的Sh热呼x1,我条件反S用舌尖顶了顶牙关,迅速移开注意力,装作无意低声道:“小纪,你喝的什么酒,给我也倒一杯吧。”

        不知是法语还是德语的卷舌音快得如同一阵风,来了又消失,我怔怔地半睁着眼,纪随流瞥向我:“酒名我说完了,你自己倒吧。”

        我的英文都是到了国外勉强提升到流利的水准,他这样说,根本就是为了羞辱我,欣赏我分不清酒出糗的小丑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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