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夜幕刚降临不久,这家酒馆的卫生间整洁g净,没有喝到走不动道的nV人在马桶边大吐特吐,也没有妆容糊乱的夜店nV王扒着洗手台修补假睫毛。

        我挑选了道路尽头的隔间,关上门,上下紧闭没有空隙的空间,形成了一个让人拥有安全感的密闭小世界,我从皮包里掏出Sh巾,给自己的耳垂降温。

        但似乎没有用,纪随流的小腿,纪随流的嘴唇,纪随流的嘲笑,共同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被黏在其中,无力阻挡,脸sE出卖最难以启齿的情绪。

        为了强迫自己不再遐想纪随流的一举一动,我掏出手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但失败的结局就跟我的落荒而逃一样来得很快,门外突然响起指节敲击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明明来的时候厕所除了我以外空无一人,这个人这么专注地敲一个有人的厕所门g什么,我耐着X子道:“你好,这里有人,上厕所可以换一间。”

        门外的人充耳不闻,依然固执的按照一定节奏敲击。

        我等了两分钟,等的心烦意乱,轻轻踹了脚门沿:“有人你是听不到吗?”

        咚咚、咚咚、咚咚。

        我开始思考我是不是遇到了变态、t0uKuI狂之类的,于是放缓呼x1不再说话。

        过了会,敲门声终于停下,我又等了几分钟,这才小心翼翼开了条门缝。

        一个人影捂住我下意识发出尖叫声的嘴巴,另手搂紧我的腰杆,用脚一g带上了门,门栓反锁,本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连空气似乎都暂停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