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了未婚夫,还借助他的权势帮祁岁知打通国外的生意……我真伤心,我真嫉妒……这些年你想过我吗?是不是像你给我的信上说的,你根本没有Ai过我……所有都是假的,我好恨你,姐姐,我好恨你……”

        沙哑的声音一时像哭,一时像笑,紊乱不清的语序配合短促浑浊的吐息,我后颈和手臂上代表紧张的细小颗粒成排浮现,生怕他想不开也给我来上一刀。

        和疯子y碰y受伤的只有自己。

        我的理智压过涌动的本能缓缓占据上峰,呼出口堆积在喉间的郁气,小心翼翼转了转下巴,低声道:“当年我听见你在楼梯间和白慕说,你巴不得父亲赶紧去Si,我听了很生气,后面、后面……我们za的时候,你又差点掐Si我,我又生气又害怕,才会写了那封信,做出那些行为的……”

        “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本来我和祁岁知闹成这样,自己没什么依靠,好不容易相信你,可你还骗我,我能相信谁……我也很伤心。”

        谎言组织开头略显困难,但编织完整就变得似假似真,我勉力调动起情绪,说到后头已酝酿出几分失望害怕的哽咽气氛。

        拉斐尔一如既往沉默着,他逡巡在我喉咙间的手慢慢向后退去。

        我以为卖惨撒痴有效,正准备再接再厉,谁料一个冰冷的y物刺穿衣物抵在腰间,揣摩形状,仿佛是尖锐的刀刃,我被吓得瞬间没了声音。

        “那么,我要怎么弥补,姐姐才能原谅我?”

        深秋的林风忽然间凛冽如梭,把心尖仅剩一点血X彻底筛尽。

        我满脸惶惑向侧后方望去,拉斐尔率先一步捏住我的腕骨,又薄又亮的匕首强制塞进我的掌心。

        将近两年,他的头发短了又长,有几缕凌乱地撩在眉骨凌厉的凸起处,他见我的眼底猝不及防映进自己的面容,飞快笑了笑,那笑容迷人心魄,如同穿透夜幕的余火流星:“我一定要让姐姐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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