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速转动指环,是祁岁知陷入思绪时独有的小动作。

        我以余光将其收入眼底,耐心等待片刻,又微笑:“你还记得爸爸昏迷后,我第一次回家来,你跟我和好说的话吗?你说你不会再伤害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就算是让你在外面流落了一段时间,如果想要为难你,我有的是一百种方法……我那么做,只想叫你知道,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

        相互打起情感牌,祁岁知远b我更为得心应手。或者说,当这张美丽的脸庞,诚恳而专注的望着任何人时,没有谁会狠得下心肠。

        “哥哥,你把父亲的GU份,以及这栋房子还给我,我会保留你卓承集团领导人的地位,还有那些支持你的GU东,你手里陆陆续续收购的散GU,我都不做追究。”

        我柔声哄骗祁岁知,“这么大的公司,我虽然学习了点皮毛,但也管理不了,相b加西亚的外人,我肯定更相信我的亲哥哥。”

        “你说的是真的吗?”

        祁岁知被亲哥哥三个字触动,若有所思轻声询问我。

        “是啊,我们手上都有彼此的把柄,谁也不用担心谁会背叛。”我继续再接再厉,“我只想完成父亲的遗愿而已,不会阻碍哥哥你实现抱负的。”

        “父亲的遗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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