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来回扫S,明灭不定。
一时亮如白昼,一时暗如海底。
“哇,这首歌好听,听的人好想跳舞。”
云旖解开衣襟口的丝绸蝴蝶结,将其松松垮垮地缠绕在细瘦的腕骨上,她终究不胜酒力,细腻如羊脂玉的两颊处漾起流霞般的淡红,“喝了酒人要发散发散,不然容易醉哦,小纪哥哥,祁姐姐,要不要一起去舞池里跳一会儿?”
她伸着那只JiNg心装饰过的小手冲我们发出邀请,圆润眼珠不住睨着倚坐边缘的纪随流,我再怎么不懂眼sE,也知道她实际上想与之共舞的并非是我。
于是我说:“你们先去吧,我瞧着乐队唱得不错,再欣赏一会儿。”
“姐姐不去,哥哥总不会拒绝我吧?”
云旖抿着嘴唇,“拜托,拜托。”
天晓得,我多想从纪随流的口中听到不去两个字。
可事实是,他脱下天青sE的西装外套,露出洁白衬衫包裹的修长躯T,两枚绿宝石的袖扣被随手搁置在实木桌上,衣料向手肘处挽起:“走吧。”
“口是心非的谎,不堪一击的Ai,如何分辨,实在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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