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哭了,13岁出席父母葬礼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他居然哭了。

        这个感知让我的情绪有些复杂和新奇。

        脑海中漫无目的的发散,被喉咙中涌起的痒意打断,我弓起身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拉斐尔手忙脚乱松开臂膀,又是拍背又是顺气。

        右手边,林姝意责怪的瞪着他:“能不能不要只顾着抒发自己的情感?你姐现在身T很脆弱,快点放开让她好好躺下。”

        “对不起……”

        拉斐尔低头小声道歉,睡得凌乱的头发簇拥在雪白下巴边,眼底熬夜的乌青仿佛所有疲惫和心事堆砌在一起焚烧过后的余烬。

        他耷拉下眉梢好像做错事的毛绒小狗,又战战兢兢抬眼观察我的神情,仿佛我只要露出一点不高兴的意思,他会当着我的面继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喉咙深处撕裂般的通感越发严重起来,我放弃了和拉斐尔说话的意图。

        林姝意将两个松软的枕头交叠垫在背后,我靠上去偏过头专注看着她,抗拒拉斐尔的态度十分明显。

        林姝意安静看了我一会儿,见我眼里的执拗一变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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