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

        我口里催促,握着原绍青的手软绵往下拽,这具看起来高大沉重的身T居然很配合的半蹲在光洁冰冷的地面。

        我又一次见识了他清晰的面容,在很近很近的距离之内。

        年轻的、清醒的、有足够底气作为支撑的、英俊挺括的面容。

        滚烫酒JiNg诞育眼睑底端失控的酡红,他只与我堪堪对视一眼,便迅速垂落眼帘,专心致志擦拭起金雀花h裙摆上化成更深一sE的酒Ye。

        毛茸茸的脑袋在咫尺可触的范围中晃动,我没忍住m0了m0他头顶发旋。

        原绍青擦拭的动作忽滞,微冷指尖得寸进尺滑到他鬓角虚虚一挑,我笑嘻嘻说道:“你蹲在我面前的样子好像一条大狗。”

        “祁愿,你知道我是谁吗?”

        手指相隔厚实布料陷入肌肤,原绍青仍没有抬头,只声音不辨喜怒问我道。

        “当然知道,你是原绍青。”

        我气息不稳,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弓腰拈起痕迹渐g的布料细嗅:“怎么还有GU红酒的味道……你是不是没有用心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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