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淮扬菜馆写意风流的牌匾,便是来往如织的行人。
视线里始终没有出现原绍青前来相送的身影。
我和拉斐尔的关系没有破裂之前,他对我本就淡淡,或许经历过醉酒的又哭又闹,心里的不喜更加深一分。
我心头黯然。
我似乎很容易把人际关系处理到最差那一步。
“怎么了愿愿,你在寻找什么?”
顾之昭倾身替我扣好安全带,木质香清厚微苦的气息如浓重的拥抱般瞬间将我笼罩。
他抬眼就我目光笔直延伸出去的方向看了看,不动声sE问道。
“没什么,之前这附近有家我很喜欢的面包店,现在看好像关门了。”
我收回眼神,自然不会把心事据实以告,扯谎信手拈来。
落魄的这几个月,从来不擅长的倒是做得越来越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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