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将倚靠的中心换成另一条腿,轻巧转了转手腕,“感觉这份怎么改都不满意呢,既没创意,设计也不有趣。”

        “话说你们祁家的人,从你父亲到你哥哥都十分出sE,为什么唯独你这么平庸?”

        刀刃戳中心底最疼痛的地方,见我身形僵y,打字的动作不自觉停下,肖然眼梢微挑。

        终究怕所说的坏话传到祁岁知耳朵里,他俯身凑到我耳旁压低嗓音:“难道是你哥认为你只会败光祁家的名声和财富,才把你赶出来的?”

        我对b祁岁知,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唯一自诩拿得出手的,只有坚持十数年阅读写作培养出来的文字功底,以及脑海中偶尔迸发的一些其他人想不到的小聪明和创意。

        引以为傲的东西被贬斥得一文不值。

        起初我会感到愤怒耻辱,好几次想直接撂下担子辞职走人。

        到后面y生生忍下来,转变成面容和情绪的麻木。

        做得好坏与否,于嫌恶我的人眼里,无关痛痒。

        从前站得太高,如今跌落枝头,人人都想来踩上一脚。

        肖然大约早已准备充分直播脚本和文案内容,项目有条不紊顺利进行,对于我的折磨却没有叫停,只想尽情发泄几个月前在我身上受到的屈辱和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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