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忙Si了,为生存犯愁的社畜不就是这样。”
我以为我会继续很强y拒绝来自顾之昭的全部关心。
然而当目光穿破在灯光的稀释下显得分外清晰的黑夜,触及肖然那矜持而得意的神情时,心头微微堵塞。
我半真半假对顾之昭抱怨道。
“我关注到你们公司新一季的产品,从X能设计到运营宣传都很成功,这其中你的功劳肯定不少。”
抱怨除却负能量的发泄,亦有层亲近的意味在其中。
顾之昭果然被我取悦,语气越发柔和,夸奖的话也很是好听。
哪怕不过一个不核心的底层员工的身份,真正与我相关的功劳微不足道,听到他的夸奖还是难以免俗的开心起来。
像小学第一次数学拿一百分得到父亲的表扬那样,毕竟我短至23年的人生中,跟事业挂钩的赞赏少之又少。
“顾之昭,从前没有发现你这嘴巴挺甜。”
我将支撑重心由左脚换到右脚,态度低柔下来,像是毛捋顺了的猫。
“啊,是吗,可能因为前些日子有个朋友找我诉苦,听完他的Ai情故事中我发现长了嘴不知道好好说话的人找不到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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