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放肆调笑的粗鄙之人,在顾之昭X格最薄弱的领域肆意试探。但莫名觉得这样说话十分痛快,抛下大小姐的骄矜,摈弃人上人的克制,想到什么表达什么,不用顾及祁家的脸面和卓承的形象。

        “祁愿!”顾之昭见我越说越不着调,羞恼低喊我的名字,深呼x1一口冷静指出,“就算如你所说,我……需求强烈,到头来受苦的是你自己。”

        “哈,你在说什么呀?我有什么好受苦的。”

        我突然明白他所言受苦指的是什么,气血涌上头颈,耳垂开始发烫,忍不住反驳,“上次……是我给你个面子配合配合,别把自己想的有多厉害。”

        “嗯,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Ai,没什么经验,技术确实很生涩,下次需要我怎么做,或者怎么弄才舒服,你可以告诉我。”

        隐秘sE情的话题到顾之昭口中,一本正经到仿佛在讨论项目怎么修改能够达到完美。

        他甚至还在认真的朝我发问……应该怎么za我才会舒服。

        “谁要,谁要跟你讨论这种问题啊!”

        手掌下意识握住冰冷的栏杆,我几乎舌头打结,不用触m0就知道自己的脸颊滚烫到可以煎个J蛋。

        “那换一个话题,你愿意跟我去看演唱会吗?下周五的晚上七点半。”

        顾之昭的不自在持续十秒,而我的不自在可能会持续整个晚上,脑袋里又开始回放他的话语,和那两次让我十分丢人又哭又求的情事历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