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萌萌含糊着没有解释把我当成朋友抑或其他,只没头没脑来了这一句。

        “我当然知道她不聪明,要不是……”

        男声逐渐咬牙切齿,半截话没说完,语锋一转,“肖然的事情你做的很好,用不着事事帮祁愿出头,免得引起怀疑。她没心没肺活了二十多年,也该多吃点苦头。”

        “肖然仗着有人撑腰虚张声势,不过说话和工作上不痛不痒为难几句。”

        关萌萌似乎很懂得与这个男人的相处之道,顺着他话下去,得到对方不冷不热的一声嗯,又继续说道,“就是容清渠实在很可恨,怎么能把人推下水?”

        “容清渠这个杂种,跟他妈姜矜一样疯狂。姜矜敢把自己跟初恋的孩子伪装成容家的亲生骨r0U谋夺家产,他推祁愿下个水算什么。”

        轻描淡写的语气里说出令人齿冷的秘密,他对推我落水事件的冷酷评价,相较于容清渠不是姜矜已故丈夫亲生孩子的真相,来的小巫见大巫。

        是不是手中掌握财富越多的人,越喜欢做出挑战道德和法律底线的事实?

        我手掌成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空调暖意尚存的背光处依然如此Y暗。

        “我在祁愿病房打的那一顿算是给容清渠个教训,哼,这个杂种估计以为后面club被人打进医院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不敢来找麻烦……该Si,我不仅不能让祁愿知道,还要替她的哪个老相好背黑锅。”

        “您不怕容清渠疯起来买凶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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