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放是薄利的刀刃,将我眼底涌现的所有情绪一片一片割裂开,向往的愈是向往,决绝的愈是决绝。
“我还有家吗?”
“愿愿,是我错了,”
祁岁知叹了口气,“当时看到拉斐尔和你……我太生气了,才会口不择言。哥哥就在这里,你怎么会没有家呢?”
一时和煦如春风,一时冷刻如冬雪。
我分不清究竟哪一面是祁岁知真实的模样,亦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满怀仇恨、JiNg心策划一切之后继续心无芥蒂的对我柔声哄骗。
“就现在。”
我不yu过多纠缠发生的事情,平声报出青澜邸的地址。
祁岁知低低应了,嘱咐身边的秘书去办,带着歉意对我说道:“手头上还有点工作,不能亲自去接你,但我保证等你回家,第一时间就能……”
“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轻轻打断他,面上禁不住b出一抹冷笑,心底却充满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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