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不到有一天会为了弃养在外的小三之子,去折损心Ai儿子的脸面。

        “我扶着烂醉的他到沙发上,吩咐佣人去准备醒酒药,他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念叨着什么,我以为是难受想吐,结果低头就听见你的名字。”

        杨善终的话玩味停顿在这里,喉头震动荡出一点混沌暧昧的笑声,低低唤着我,“愿愿,愿愿,纪随流清醒时也会这么叫你?”

        我失去言语,手掌附着半张不知不觉中变得滚烫的脸颊,不知是因为他突如其来尾音痴缠的愿愿,还是因为知晓纪随流酒后不断叫我小名的事实。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叫我惊悸:“那天东隅的化妆间,你们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你开门的时候,眼睛Sh得要滴水,也不知道多做点遮掩吗?”

        “还是说,认为我永远会对你卑躬屈膝,所以无所顾忌。”

        我知道杨善终的心思很深,却无从揣测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将我做过的事情一点一滴积累在记忆深处,只待合适的时机看我像小丑一样出糗。

        “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要拿这件事去对付纪随流吗?你又没有证据。”我勉力维持急促鼓动的心跳,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若无其事套话。

        “你不想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吗?”

        “把握住这个不可多得机会,俘虏他、掌控他,让他为你心甘情愿献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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