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缓缓神拱手:“皇上,殿下,臣这几日将与庞奇夫妻、徐彬父亲的祖孙三代、姻亲关系都查了个遍,一无所获。”

        楚安宁说:“你别只着眼于主子,可以查查下人。说不准庞奇家的护卫是别的大人家下人叔叔的儿子呢,人家暗地里牵针引线做交易你也不知道呀。”

        萧国公只当她算出了凶手是谁,苦于没有直接证据才说出的这话呢。

        心下一动,害太女的多半是皇子外家一党,不是张家、孟家,就是徐家,他们萧家没动手,查这些家的下人就行了。

        “殿下说的是。”

        每家每户都有好几百个下人,还不能明着查,如此难度加巨,直到入冬才稍微有点眉目。

        且说此时,吏部郎中、国子监助教已死,为查真凶,明面上就先把案子结了。国子监内参与闹事的除了楚安宁亲自赶出去的两个,最开始提议闹事的几个也都被赶走了。

        倒是姚得均因为皇上的吩咐暂且留下来。

        当那些侥幸留下的学子们从姚得均处得知皇上跟太女说的那些话时,各个表情如便秘!

        提笔抄写姚得均奉命书写的吹捧太女卷宗时,更是写一遍自尊心就受创一次。

        因为每一遍的文字都在提醒他们:你们以为自己是个人才,实际是个笑话,你们以为自己很重要,实际上跟街上卖的普通货品一样,都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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