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用膳吧,用完还有正事呢。”

        皇上这才没追着让景王继续造词来夸赞楚安宁。

        这一顿饭吃的景王是五味杂陈,如今的老二大体还是那个人,就是宠女行为让人大开眼界。

        膳后喝一会子茶,御医过来了。

        说景王素日忧思过度,伤了肝脾,需要慢慢调理,咳疾是旧伤复发引起的。

        “三皇叔以前还受过伤呀?当时没处理好么?”

        说起这事,皇上难得没拿话刺景王。

        “他那伤是七年前东幕来犯,北齐也虎视眈眈,你大皇伯不怀好意,非推举他去应对东幕,这不,我们的水上兵力哪比得过人家?他被人困在水上一个多月,身上的伤没能及时处理,落下的病根。”

        “啪!”楚安宁一巴掌拍在桌上:“又是东幕这群狼崽子,孤迟早教他们做人。”

        皇上与景王见她有这番壮志,甚是欣慰。

        景王又道:“我们的船确实不行,东幕的船在七年前就能自动发射箭矢了,历经七年只怕他们更甚。我们该庆幸东幕的人到大燕没那么方便,他们也不敢一下子调集太多人到大燕的土地上,否则大燕危矣。”

        “不行就造呀。”楚安宁趁势说:“我让五皇叔下江南就是去帮我找能工巧匠回来,一边造船一边造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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