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苦哈哈的喊道:“殿、殿下,臣以後绝不会在官署里练五禽戏。”

        “这是为何呀?你练的不挺好吗?练,继续练,左右你也练不了几年了。”

        说完就潇洒走人,却把此人吓得面sE苍白,何、何意思?他要Si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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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与楚安宁分开後,气归气,可事情还是要做。他又命人去张贴通知,张贴完去找户部的人,户部於别的事情上都一般,唯独收钱时候勤快,当下就借两个人给他。

        半日功夫,所有路段取名权就被抢夺一空,卖到所剩不多的时候,还有一部分人为此竞价,以至於他们多赚几万两白银。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他与户部之人都有些心cHa0澎湃。

        “二皇子,太nV殿下褥羊毛的功夫了得,全京城的官宦、勳贵乃至商人都被她褥个遍。光去年的单车从大臣、勳贵手里就抠走几十万两,从那些商人手中抠的还没算呢。眼下这取名权,又抠走二十万两,这还只是一部分的路段,若她把全部道路取名权都拿出来售卖,岂不是更多?”

        二皇子:“单车是五皇叔的主意。不能全都拿出来,那些人想要的是金册,金册贵在稀,多了就没人想要了。这银子你们先送国库去,我去命人做金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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