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孤做交易?”楚安宁言语淡淡,“孤抓了你祖父你父亲,你却跑来跟孤做交易,这一行为让孤怕怕的。”

        楚言硕道:“回殿下,草民不是在做交易,只求殿下可怜可怜草民母亲。宜都王府盘踞大燕两百年,不论是先皇还是当今皇上,都想拔除宜都王府,可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殿下,您想过吗?这是为何?这不单是因为宜都王府位处锦州,天高皇帝远,他们管不着,而是他们找不出证据。

        宜都郡王从上到下行事嚣张跋扈,可他们做的事情大多在明面上没有什麽问题,就如圈地一事,大多是朝廷批准的,这不犯法。便是宜都郡主犯事,凭着宜都祖上的功勳,您也无法将王府连根拔起,最多杀了宜都父子,否则定会被朝廷官员诟病。”

        楚安宁打量着他,这少年跟宜都父子不太像,宜都父子面相偏於文弱秀气,而他魁梧壮硕。他眼里的恨意,让楚安宁都心惊。

        郡王的孙子,竟想让这个王府覆灭!这是发生了什麽大事,让他仇恨至此!

        “你母亲发生了何事?”

        “回殿下,宜都世子本人一有不顺便殴打草民母亲,他的Ai妾秋姨娘自从七年前进王府後,更是对草民母亲堂堂正室夫人打压迫害,那贱人不仅命人砍下母亲手足,还命人把草民母亲置於粪坑。更让人装神弄鬼,在晚上吓唬草民母亲,以至於草民母亲JiNg神失常,被世子关在城外马家庄。

        即便如此,母亲她也没得到善待。有一次草民偷偷去探望,竟然,竟然发现照顾她的人,将那地龙煮熟喂於草民母亲……”

        “呕——”孟娇听着乾呕一声,她捏了下嗓子,又立即站好作揖:“对不起殿下,臣nV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是太恶心了。”

        “孤也有点恶心!”楚安宁捏捏拳头,又问:“秋姨娘如此歹毒,你父亲、你祖父祖母就不管吗?”

        楚言硕带着哭音说:“祖父只训斥,祖母溺子,父亲示宠妾为真Ai,几次想休妻,祖父未允许,他才没能成,又岂会管宠妾迫害草民母亲的事?求殿下为草民做主,救母亲一命,她,太,太苦了。”

        孟娇也道:“殿下,他娘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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