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抓着筷子的手微顿,缓缓又问:“那他把你们的地占走了,你们种什麽?靠什麽吃饭呀?”

        “还能怎麽生活?租他们的地种,给他们交租子,我们村的人都这样,不这样的只能再拿钱另买地。”

        楚安宁差点捏碎手里的碗筷,霸占有主的地,再租给原主人种,这都是什麽无耻行径?

        来日她定要闯地府,找到第一个制定这规则的人,问问他是不是三百年没洗脸了,Si不要脸。

        “税呢,是佃户交,还是东家交?”

        “当然是佃户交。”

        “那你们这日子不好过。”楚安宁说完狠狠咬一口r0U,嚼的特别带劲,彷佛嚼的是东家身上r0U。

        庄头媳妇叹气:“好不好过,都得过。”

        说了这麽多,她彷佛才反应过来似的,“你瞧我,跟你一个小孩说这些g嘛,你哪懂这些?”

        她忙站起来,端着碗回家。

        楚安宁抬头,对着她PGU上的两块大补丁静静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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