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跟楚安宁说:“你这小丫头,整日见不着人影,中午去母后那里用膳,母后早上才听说,你昨夜被人下毒一事。”

        楚安宁趁机提要求:“母后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想吃红豆糕,并且再也不想吃蟹酿橙。”

        “好,都依你。”

        皇后与郡主走後,皇上就摇摇头。

        还跟楚安宁吐槽:“你母后这人就是不行,父皇这麽大一个活人在这,她邀请你去吃午膳,却不知邀请朕,有她这样的皇后吗?”

        楚安宁哈哈笑起来。

        “父皇,你吃醋啊?”

        皇上老脸一红:“胡说!父皇一个大男人岂会吃醋?”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楚安宁笑得更大声了。

        皇上无奈扶额:“别笑了,过来跟父皇说说,你昨日在长公主说大燕不出五十年必亡,此话何意,你竟连国运也能预测?”

        “父皇,这话不假,前提是没有剔去腐r0U、刮骨疗伤。若将来国富民强定然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至於松洲十室九空是骗她的。皇姑母还成,我说完後,挪不少私产出来。”

        皇上闻言沉默下来,他为国力渐衰而悲哀,他为自己没有安享度日而庆幸。

        良久,问:“你又可知,大燕若是未做改变,是如何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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