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将在安南府的流言蜚语、江州府的纳妾谋利、暂不发嫁等事,统统倒了一遍。

        景王听完,就道:“你且坐下,听叔叔与你说。”景王给她倒了一杯茶:“你呀,你想人人都好,这想法到底孩子气了些。再者每个人对好与不好的标准也不同。你认为那些人此时娶窑妓是有所图,你担心她们被利用,可你又怎知那些窑妓自己不知?又怎知在她们心中,於她们而言怎样才是最好的?

        她们从小命运坎坷,见多了人心险恶,岂会不防着一手?此时有人娶,她愿嫁,便做好了与人博弈,与这场姻亲博弈的准备。与此事上,你无需做太多,你只要做好为君的责任,保证这天下吏治清明,让她们将来即便博弈输了,上门求救的时候,能受到官府庇护,便足以。”

        嗯?

        楚安宁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被打开了一角。

        “那其他事情呢,您有什麽见解?”

        景王又说:“至於纳妾谋利一事上,你不是已经做了安排麽?你要知道,人与人的目光、格局、立场各不相同,你看到的是长此以往,土地再次集中的後果,而金五看到的只是多几亩地,家人便能多吃几块r0U。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不在你这位子上,他也没有接受过更多的教导,他不可能想到太多,他甚至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何错了。

        叔叔想跟你说的是,为君者,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出现问题,及时补救。不要对他人要求太多,那是自寻烦恼。你只需知道,大燕的规则都在你的控制之下,谁超越规则,敲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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