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下面的沙发被压得很瘪,再高级的沙发也难以承受他的体重。

        闰土清了清嗓子,那比陈权大上一倍的手掌,缓缓“捏”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出手你还不放心么?”闰土嘶哑的笑道:“怎么样,权,你找到他了么?”

        陈权微微点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计划在有序进行着,一切都和我预料中的一样。”陈权的十指交错,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淡白色的皮质手套。

        “只差一个棋子没有就位了。”陈权露出的那一只眸子,有些阴沉,他低沉的说着:“这个棋子,我头疼的很。”

        闰土发出干咳,他拍了拍胸脯,那露出的小眼睛中闪烁着些许激动。

        “权,你说便是了,我这人脑子不机灵,你挺少跟我说你的计划的,但你说,我做,就行了!”

        陈权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那落地窗的边缘,俯视着这座月夜下的都市。

        “我在恐惧级[黑律师]阶段,已经停滞了许多年。”陈权的声音平静:“我常常在想,如何理解好黑律师三个字。”

        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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