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的身子猛地顿了顿,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子摇摇欲坠,额头处,青筋若隐若现。
“呼...埋了这么多年的心理暗示,但要实现这种程度的记忆更改,还是太勉强了么?”陈权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扶着桌子,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弧度:“闰土,没就位的,让我头疼的棋子,是傻乎乎的你呀。”
“去伏农,看着我的老师,关键时刻让他迷失,我可不想这场戏,被人搞砸了。”
闰土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在阴影中,缓缓下沉。
陈权摇摇晃晃的坐到了椅子上,他半眯着眼,双手于椅把上,低沉而嘶哑道:
“古往今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无非,得人心者得天下。”
紧接着,他又轻笑道:
“我做不到。
但,懂人心者,亦可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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