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安坐在走廊入口处,值班的台子里,身子有些发抖。
他不敢去看走廊上的路人。
生怕再一次证明自己已经被“侵蚀”了。
“除非我一直倒立,不然我看到的人一定是不正常的。”
陈安呲了呲嘴,脸sE有些扭曲。
他现在明白了。
“原来...病人才是疯子...而我...也在逐渐变成疯子...”
病人就是病人,患者就是患者。
这或许就是这所医院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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