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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上的时间总是过的又快又慢的。

        快,是因为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光景,你可以确切的知道,自己在不断地于物理学的意义上前进。

        慢,是因为当这种光景的流逝已然习惯后,时间的概念就变得有些模糊了。

        车窗外的天色逐渐黯淡,纳米利亚喝光了红茶,倒不怎么打瞌睡。

        一旁的威尔逊早已饮光了一整瓶朗姆酒,在唐国忠身旁趴在桌上,酣睡着。

        “海盗总是在哪都能睡得很香。”唐国忠指了指威尔逊,道。

        纳米利亚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

        “我们会在凌晨三点下车吧。”纳米利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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