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忽然一怔,他愣愣的看向最深处的棺椁,那副棺椁存在,独立在最里面,是自己最初的人格该存在的地方。
可...
那副棺椁里,原本躺着的自己,
是谁?
陈安后撤一步,强压住心底升腾出的,那有些无法遏制的惊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陈生,在軟都事件后,被一个男人带走了,被最初的自己带走了。
该死!
自己怎么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
最初的自己是谁?
陈安回忆着,却有些惊恐的发现,这段记忆中,那个男人的身影虽然存在,却变得模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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