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闻言,面具下的嘴角g勒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果然如此!

        自从当年无崖子被丁春秋偷袭,打落悬崖之後,整个逍遥派都活在丁春秋的Y影之下。苏星河装聋作哑几十年不说,更将包括薛慕华在内的八大弟子,尽数逐出门墙,从此不见,这八人不敢再以师兄弟相称,但眷念师门情深,於是为纪念在函谷关学艺之地,并称“函谷八友”。

        薛慕华这些年来治病救人,都要对方传授他几招看门绝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学有所成,替师门报仇雪恨,扬眉吐气。

        不过就连他自己也清楚,这麽做,不过就是为了寻求一些自我安慰而已。

        且不说江湖上那些能被他学到手的二三流武学,根本就b不上丁春秋在逍遥派武学基础上魔改出来的星宿毒功,他自己也是Ai好医术要远多过习武,就算给他逍遥派最正宗的《北冥神功》,他也不可能将其修炼到足以抗衡丁春秋的境界。

        面对与丁春秋有关的事物,他躲还来不及,又哪敢主动招惹?

        张放作为一个骨灰级的原着党,对於这些逍遥派密辛,自是了然於心。於是悠然说道:“薛伯伯如果担心此事,其实大可不必。”

        当即,便将吴长老等人中毒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

        最後总结道:“很显然,那个用毒的紫衣少nV,绝对不可能是丁春秋本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星宿派的弟子而已。”

        “根据小侄这两年来,在江湖上听到的传闻,那星宿派可不是什麽师慈徒孝的正经门派,在门派内部,完全就是强者为尊的养蛊模式,弟子之间自相残杀都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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