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若真那么做了，又注定会变成你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
张放的笑容变的越发戏谑：“我实在很是好奇，你到底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或者，你此刻的内心，正处于极度的纠结之中？”
“而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就是要乱你的求道之心！”
张放已经把话挑明了，但东方不败却是丝毫也感觉不到豁然开朗，反而陷入了更加严重的自我纠结之中。
正如张放自己所说，他摆明了就是要用这件事来乱对方的道心！
可偏偏他所说的，又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让对方根本就无法将其无视。
这些话如果他不说，东方不败也许在不知不觉之间，心态就会慢慢发生改变，变强了，也变态了。但他既然说了，这件事情就注定要在目前还保持着一定理智的东方不败心底，留下一个疙瘩。
对方既想要提升实力，又不想让心理陷入变态，就注定了要在这两种自相矛盾的选择之中，挣扎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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