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似乎全然忘记了一件事。
在偷袭沈琮并给他下了软筋散后,沈琮就成天和馊馒头作伴——还有各种招供用的刑具。
这就是铜墙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诶。
被壮实的麻绳套了脖子,又被喽啰粗暴地推搡到刑台中间,沈琮依旧气定神闲,甚至还朗声大笑起来。
“疯子。”糙汉子嗤笑,抬手下令,
“行刑!”
喽啰操起斧头,猛地砍断那拴住闸门的绳子。
闸门嗖一声往两边收起,沈琮跟着嗖一声吊在了半空。
他的脸色立刻涨红,两腿胡乱瞪起来,那模样看得喽啰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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