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噌儿一下冒出火星子,那厮跟着站起来,两眼怒瞪沈琮:“他娘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到底招不招,招了老子给你个全尸!”
“锦衣卫训,受俘者宁死不招供。”沈琮又笑了一声,侧头看着对面土墙上透过那碗口大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
光束中雪花浮动,好些被外面的狂风卷进来,落在他那被镣铐锁紧,满是伤痕的脚掌上。
沈琮被冻得打起了哆嗦,下意识想要放出内力。只是才催动丹田,丹田就像泄了气儿一样——没劲儿催动。
哦,忘了,被灌下软筋散了,内力暂时用不出来。
“好一个宁死不招供!”
一道洪亮浑厚的声音伴随着风雪推门而来,入内一个满脸横肉的糙汉子,带了只眼罩,活似那什么葡什么牙的外邦海盗。
“将他拉上绞刑台。”
糙汉子拍拍手,走进来一群土匪扮相的喽啰,打开牢门拎小鸡似的拎起沈琮,带着他往外面走去。
“大哥,不探他口风啦?”看守的那厮起身,上前作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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