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壮实的麻绳套了脖子,又被喽啰粗暴地推搡到刑台中间,沈琮依旧气定神闲,甚至还朗声大笑起来。
“疯子。”糙汉子嗤笑,抬手下令,
“行刑!”
喽啰操起斧头,猛地砍断那拴住闸门的绳子。
闸门嗖一声往两边收起,沈琮跟着嗖一声吊在了半空。
他的脸色立刻涨红,两腿胡乱瞪起来,那模样看得喽啰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糙汉子也跟着笑,只是笑着笑着,那笑意忽然僵在了脸上。
他伸手抚了抚脖子,一直不知从哪儿来的羽箭径直穿过了他喉咙。
糙汉子咯咯地想说话,忽然整个人身子一晃,如块木头似的往前面直挺挺摔去。
听到这声音,喽啰们侧头看来,顿时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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