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你不愿意,可如今娘家式微,又没有夫君的庇护,根本难以反抗老夫人荒谬的决定。只得暂去东郊的尼姑庵修行,等夫君回来再将你接走……
马车渐行渐远,只是似乎并不是去往东郊的方向。
.......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折辱你......
你根本没被送去尼姑庵静心修行,而是被拐进这深g0ng中,从此与那天子官家卧于一榻,被迫和他耳鬓厮磨。
殿内特意铺了皓白暖玉,即使赤脚踩上也不感寒凉。镂空鎏金的炉子中暖香升起,弥漫松玉沉木的穆静,青sE帐幔被凌乱卷起,奏折被随意扔在地上无人理会。
而你那得知真相后仓皇赶回京城的夫君就跪在窗棂之外的刺骨寒风里,大雪簌簌而落,浸Sh了庄重繁琐的簪缨朝服。他数日不曾合眼,发丝凌乱颓废,额间渗出的血半晌就结成冰渣,不时朝殿门的方向重重叩首。
他跪在这里,求那个伏占在你身上恣意动作的男人......放过你。
一墙之隔,你被压在桌案上狠狠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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