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小妹睡眼朦胧：“关总，这谁啊这么吵？大半夜的烦死了。”
关之骏再次接通，又是老板的声音，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咆哮：
“姓关的，你特么要是不行就给老子直接滚蛋，搞什么飞机！”
关之骏一愣：“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人家《海底》一首铿锵有力充满正能量的歌，你却说导向有问题，你特么是猪吗？”
铿锵有力充满正能量的歌？
说实话，关之骏懵逼了。
他很想让说这话的人，用笔把歌中所有“铿锵有力”“充满正能量”的地方划出来。
指鹿为马的赵太监都不敢这么玩。
“老板，这话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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