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再多的辩解也显得很是苍白。
“太苦了。”盛轻舟从沙发上滑落在地毯无力地坐着,泪水无声地往下流,刺痛也折磨着两个人。
徐玉芝蹲下来温柔地替盛轻舟擦去泪水,轻声道:“可是舟舟,妈妈也没有办法。”
“医生说了,不吃药你的病好不了。忍一忍,就算是妈妈求你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好吗?”
“妈妈求求你了,乖乖吃药?”
盛轻舟低着头,眼睫微垂,挂着泪珠。
“若是盛闲呢?”
徐玉芝一怔,微微皱眉:“这和你…弟弟有什麽关系?”
“若是盛闲也是这麽难受,你会b得他吃药吗?”
徐玉芝不解为甚盛轻舟好端端扯到盛闲身上,语句有些不耐:“可他现在没生病。生病的人是你,是你盛轻舟。”
“你一向乖巧懂事,怎麽如今生了病後变得蛮不讲理?”
“蛮不讲理”盛轻舟自嘲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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