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时的下颌角很好看,鼻梁又挺又拔,眉眼深邃,盛轻舟第一次觉得他的同桌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

        “程…”盛轻舟刚想开口,班里有人便喊:“程哥,化学作业!”

        “自己拿!”程不时连头都没抬。

        好几次被打断後,盛轻舟也放弃了开口。

        一整个上午,除了必要的交流,程不时几乎没和盛轻舟说一句话,虽然和之前差不多,但盛轻舟就是觉得变了,她惹程不时生气了。

        “舟舟,你和程哥怎麽了?”趁着程不时不在,沈之书赶紧跑过来一探究竟。

        盛轻舟动了动嘴唇,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开口:“你说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人的过往,可对於那人说出来无疑是在疤痕上重新撕开,痛苦万分,她不愿。若是你,该怎麽办?”

        沈之书偏头想了想:“那要看那人的重要X,如果对方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可能会说出来。”

        盛轻舟整个小脸拧巴在一起:“她是觉得这人重要的,可是这不是她不愿说出的理由。对她来说,那是最不堪的过往,她不是不愿说,她是怕说出後那人不愿和她做朋友。甚至…是厌恶、讨厌。”

        “可仅是因为从前的过往就变了心,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没付出真心,他没把对方当真正的朋友。”沈之书反问。

        “真正的朋友是什麽?是可以想闹就闹,是可以随时发泄自己、倾诉自己的痛苦还不会离开的人。舟舟,你要相信这个世界真诚往往大於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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