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外,画像册踯躅也一并委托给靠“隐雪”这一绘师雅号名噪江户花柳界的真冬。

        沐浴后、点妆时、午睡又或读书习琴的样子,通常按踯躅心意来画,真冬也偶有“这b较好”“那也不错”之类的提议,踯躅会听也会照着做。

        一来二去真冬于倾城屋住下了,吃喝不必掏半文钱。

        “妈妈来了。”

        纸门响动,门外行礼的是倾城屋的忘八,阿久里。所谓“忘八”,即是忘却“仁义礼智孝忠贞信”此八德的生意人,除老鸨也不会有别人了。

        “我来看看先生有何需要的。”

        说着阿久里进得屋来,坐在稍远些的地方瞅了真冬的画,“隐雪先生。”

        “无事,您忙您的。”

        “开门还有会子,不急。”

        阿久里闲得没事做,风月场m0爬长大的踯躅有着与生俱来的伶俐,遂合了书本与她聊话:“妈妈,罗生门那的雏儿找着没呀?”

        “没呢,从前跑出去的没一个找得回来。”正愁这事没地说去,阿久里一敲膝盖,顺便敲开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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