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有不带名帖出门的,稀奇。”看向真冬,纪伊国屋道:“今日先到这里吧,先生也疲了。”
停下手中画笔,真冬欠身感谢。
笔墨规整,她收拾得徐慢。见她毫无下楼会客的打算,踯躅问:“先生不去见见?”
“是啊。”端起踯躅倒的酒,纪伊国屋也笑了,“先生无需顾及这纪伊国屋,做生意么,千客万来,千客万来。”
大金主都不介意,靠丹青吃饭的绘师哪来拒绝的理由。
“带她去桃溪间吧。”
“劳您跑一趟,隐雪——”
纸门甫一拉开,真冬C着生意人的口吻对来客致歉。这一年她在与町人的交涉买卖中背熟了这那的场面辞。
而这一日的午后,当她步入桃溪间,话没能说流畅。
主座上,松雪融野两膝着席,挺背直腰,作为客人而言属斯文客气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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