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仰头,真冬饮尽清酒。凉酒下肚,不晓可能冲淡少许畅意外的凄哀。
“您掇弄得还不够吗?那位客人脸红得都快熟透了。”
“你未见过这般客人么。”
“初来吉原的谁不是那副面孔呢,除了您。”
“她们是来玩乐的,自然难以把持。”
“我看您是把持得太过了。”
笑嗔着,踯躅斟上最后一碟酒,“我说啊,您也并非不通欢好之事的人呀。”
酒音清亮,真冬目不回睛地看着踯躅若樱瓣粉红的指甲,好像没听到她说的。
是该说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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