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转,踯躅眨也不眨地凝视真冬素来表情匮乏的俊庞。
“您笑了……?”
松雪真冬没笑过吗?
如获至宝,踯躅抱紧真冬:“真是先生吗?”
“是我……?”
深嗅她的味道,踯躅细语低喃:“踯躅好开心,先生。”
就因为她笑了吗?
轻到称不出重量的理由,真冬听来也好开心。
憋着伤痛和对松雪融野慷慨大方的怨愤,昨夜她在庭中看了一夜星星。
她曾说她想尝尝星星,那人说:“好,我为你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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